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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维勇】I know my madness 我知道自己的欲念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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勇利在日本站比赛上大放异彩。

他在短节目上破了100分之壁,自由滑也拿到了非常接近200分的成绩。

媒体炸锅了,这个突然冒头、赛前并不被看好的选手,他的表现把媒体卷入一团狂乱中。

他高高地站在领奖台上——目前为止最高的一次——他强迫自己在无数目光的检视下表现得毫不畏缩。旁边的披集脖上挂着银牌,高兴地向人群挥手。

“我真为你骄傲,勇利!”他大声喊道,努力不让自己声音被冰场上媒体的喧闹声盖过,“我就知道你能做到!”披集的笑容幸福快乐,瞬间感染了他,勇利绽放出一个微笑回应。

那天晚上他们几个出去喝酒庆祝,他和披集、雷奥以及光虹。他们在涉谷一家酒吧乱唱卡拉OK,然后去吃大阪烧,之后把清酒和啤酒混着喝,酒醉而归。

回到酒店,雷奥和光虹跟他俩辞别。在只剩他俩的电梯里,披集凑过来吻了他一下。震惊之下勇利回吻了一个。

那挺好的也很开心,可他就是完全没有感觉

披集中断了这个吻,身体后退,朝他笑了。

“啊,我就知道是这样。”他说着,轻轻摇头。

“我很抱歉。”勇利手足无措地道了歉,他并不想失去最好的朋友。

披集挥了挥手:“不,不,我猜也是这样。不能责怪一个人的努力争取,对吧。”

电梯发出“叮”的一声,披集的楼层到了。“别放在心上,勇利——我是认真这么说。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没有什么可以改变这个。今天我特别为你骄傲。”

披集走出电梯,回头送出一个勇利所熟悉的笑容,电梯门合上了。电梯继续往上走,勇利百感交集。

茫然中他一头扎到床上,从兜里掏出手机正要充电,却看到了一条新信息,是一个奖杯的emoji表情,还有一串“!!!!!”——维克托发来的。

扭身脱掉衣服,换回舒适的睡衣,他一边动作一边忍不住嘴角上翘,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。

明天他会处理好一切。所有事情都会圆满解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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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他醒过来是因为手机持续不断的蜂鸣,振动个没完,屏幕的光芒照亮了昏暗的房间。

他竟然有11个未接来电,以及21条来自真利姐、美奈子、优子等人的消息——最奇怪的是其中一条竟然来自披集,写着:“我真的很抱歉!!

大惑不解的勇利解锁手机浏览了一下堆成山的信息,全部是各种形式的“OMG!”和“那是真的吗??!??勇利!!!”

勇利吓得出了一身冷汗,马上在手机浏览器上打开一个八卦网站。

冰上冰下,爱意双生!首页标题足够瞎眼睛。监控镜头切的图尽管像素不高,但已经足够看出是他和披集在电梯的暗光里接吻。他们几个人昨晚的INS照片也被截图过来:他跟披集、雷奥和光虹在居酒屋的自拍,胳膊环肩的姿势;还有一张照片是他和披集在卡拉OK房里唱那些傻得不行的歌。

浑身脱力倒在床上,勇利沮丧地低叹。切雷斯提诺给他发了一个语音消息,教他如何躲避埋伏在大堂的媒体,并说自己已经在跟酒店讨论隐私侵犯的相关事宜。

维克托没有发信息给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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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波逐渐消停了,这种事都是这样,新的新闻掩盖了旧的。又有小道消息说最近有人看到维克托跟克里斯·贾科梅蒂在一起。

并不是——勇利并不打算说自己没感觉受伤,因为他确实不开心,但他也知道这件事情自己有责任。

他给了自己一天时间为这事儿难受,躲在房间里卷着毛毯大吃冰淇淋。他知道接下来的走向:维克托对他的兴趣如潮水般快速消退,之后找上另外的人。维克托可能已经看到了他跟披集的那张照片,然后意识到应该及时止损,反正以后又不是钓不到更大更好的鱼儿。

他们在一起的那两个晚上,维克托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他世界的中心,性感无比,引人觊觎。维克托让他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快感,不是用手或者道具所能达到的。他让勇利感觉到自己是被渴求的。他让勇利觉得——不是世界顶端,还没到,但已经超音速地接近顶端。

勇利把自己扔回冰场继续训练,打磨自己的节目以臻完美。他准确地跳跃落地,连手指的弯曲都调整到精准弧度,每一个细节都在为自己的表演注入生命

离大奖赛决赛只剩2周了。

即便是满心伤痕累累的此刻,他仍然能嗅到胜利临近的味道。

维克托仍然没给他发信息。

(这倒不是说勇利在等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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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赛综合体育馆是一座大型建筑,光洁明亮的玻璃外墙反射着从云后透出的耀眼日光。

离决赛还有一天。

勇利的肌肉因高强度训练而隐隐作痛,黏糊糊的汗水从肩胛骨不断滴落,切雷斯提诺终于让他休息一天。

就是这么巧,勇利在更衣室里迎头碰上维克托。

维克托的表情恰如其分,一个礼节性的微笑装点着他的双唇。

“你好,勇利,很高兴见到你。”他开口说,话里没有半点温度,他冰蓝的双眼后面也没有半点火花。

“维克托,”勇利有点结巴,“我——”他被走近的脚步声打断了,两人一起转头望向来人。

勇利马上认出了尤里·普利赛提。事实上也很难认不出,这少年但凡有机会就穿海量的动物印花衣服。

“就是那个‘他’?”尤里眼睛停在维克托身上,下巴朝勇利的方向比了比。尤里在维克托脸上肯定如愿看到了答案,因为接下来他就转头狠狠地盯上勇利。

“你真是个混账。”尤里啐了一口,对于刚刚才见面的人来说,他对勇利的怨恨也太重了点。

大惑不解的勇利下意识退了一步,双手有点紧张地抓住胸前的衣服:“……不好意思?”

维克托用俄语跟尤里说了几句什么,少年听完怒气冲冲地走了,临走之前不忘狠瞪勇利一眼。

“他还是个小孩。”维克托跟勇利说。但那并不算是为他刚才那见鬼的举动道歉,不管怎样勇利还是点了点头。

一阵脚步声又从他们后面传来,在更衣室的墙上撞出回响。披集一脸兴奋地笑着出现了。

“嘿,勇利,雷奥刚刚发短信跟我说——”

披集说到一半的话在他看到维克托之后消音了,他在离勇利几步之外站住,空气中骤然加强的紧绷感显而易见。

维克托首先打破了沉默,他弯下腰拎起运动包,甩到一边肩上。

“勇利,朱拉暖。”他简短道别,语气冰冷,径直走了出去。

勇利和披集被留在更衣室里,前者有点受挫,后者一脸茫然,两人睁大眼睛看向对方。就这么愣了几秒之后,披集的眉毛都抬到发际线高度了,他说:

“我可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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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晚上,勇利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,内容几乎让他产生戏剧性的反应。

四季酒店,697号房。前台有钥匙。

+7区号的号码仿佛在嘲笑他。轻叹一口气,他最终还是把这个号码存进自己手机,咬唇想了想,存在了“维克托”的名字下。

还是那样子。事实显而易见却又被刻意忽略。在意识到自己拿定主意之前,勇利已经站起来从柜子里拉出一件外套穿在他的T恤和牛仔裤外面。

他不明白这条短信的意思,这是几周以来的第一条短信,今早又发生了那样多少有点不愉快的事,而且,这是第一次勇利去找维克托而不是维克托来找勇利。

打车过去的路上,他的掌心汗津津的,他的脉搏疯狂跳动。


上车


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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